Monday, August 27, 2007

陈升-丽江的春天2007

年初才听了‘这些人,那些人’,年中就听到了‘丽江的春天’。上一张是人,这一张是季节,但不变的还是情 绪。陈升很早就开始了这种旅行状态的创作,走到某地,驻足流连,拍照书写,象是游记,但多于游记---歌词永远是陈升的长处,曲子也一点不弱。我是觉得这 一张虽然被突出标定为‘流浪日记’,但和以往一样,歌词文本的书写上陈升总是举重若轻,大部分像是平淡的,不经心边走边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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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的春天’
今天跟我回家 我最親愛的朋友
窗外依偎杜鵑花 明天一起醒來
也許會有一天 我們終需要分別
小河盡頭四方街 你在那裏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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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台湾有他的歌迷对现在没事总往大陆跑的陈升很不满意,北京上海青岛……这次又写丽江,绿岛难道不好了吗?我猜人都需要这样吧,需要到开满杜娟山茶油菜花的地方,需要山里屋檐下的毛毛雨,需要和喧闹纠纷的距离,需要换个角度看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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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
春天的花儿呀 不该在夏天里开
路上的旅人啊 你从遥远的他乡来
香格里拉这地方有九十九个湖
湖边的村里面啊 不小心就会迷了路
走不出雨雾的旅人啊 你不要哭
思念着你的人儿呀 他也一样的苦
走不出爱恋的呆子啊 野花你不要采
不管你走到哪里 爱情都是一样的苦……
……
苦 为什么这样的苦 野花的芬芳让人迷了路 茶花很美 茶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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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专辑其实已经听的时间不短了,到现在才贴出来,因为开始没看到全歌词。这张专辑在唱的方面给人一点没有下工夫的感觉,和歌词内容一样纯天然,很绿色,有时候甚至直接是念白,这反而让人最终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歌词讲的故事上,这也是作者想要的效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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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116’
有一件事情
我想要跟你说
你从遥远的南方
带给我的茶花
在一个晴朗的春日里开了
  
你说 抱着这棵子茶
经过了苍山 经过了洱海大理国
在一个满山遍地
都是油菜籽花的日子里
非常地想听一曲浪淘沙

天际飘来了些许的云朵
在你还没躲进人家门檐下之前
就下起了毛毛雨
  
而雨丝是如此的温柔
沾粘在睫毛上
让你把景物都给看糊涂了
我猜想你是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我
  
我只想听一曲浪淘沙
我只想你不要把我忘记……

Thursday, August 23, 2007

自行车专用道、自行车泊放装置和人行道隔栅(看图说话)



昨天下午骑车回来的路上拍了这个照片,沿着这条路过两个红绿灯,就是我住的公寓。几个月前,这条路的人行路面地砖被重新铺了一遍,原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先的和这个区别不大,跟新的没有两样。

唯 一和以前不同的地方,是人行道边,沿路安装了成排的自行车泊放装置,说白了照片里黑色的铁架子,这样的东西在荷兰到处都是。下面有固定的弯曲铁管,单车前 轮放进去,不用自行车本身的撑架,简单聪明的设计,使单车不会倒。弯曲铁管各有高低以满足不同尺寸的自行车。如此,每辆单车逐个并排毫无例外,装置的数量 也足够,不会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看上去很整齐。并且,可以看的出来这个路段不是商业购物或者休闲街区,步行的人并不多,无论汽车还是单车速度都会较快, 而连绵成排这种泊车装置沿着人行道,自然而然把自行车道与步行道隔开了。一个精巧的设计,给了步行人和骑车人方便,并做到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秩序就这 样形成了。

照片左方,我脚下就是自行车道,再往左,也是步行区域,紧邻着是汽车路边和停车区,便于驾汽车的人上下车。在同一边,还有公交 车站台。就是说,汽车,自行车,步行人的道路是各自独立分开的。上海北京骑车的人是否都和我一样,每逢路过公交停车站台的时候,看到上下人成群,自己提心 吊胆踌躇不定,究竟是无奈地从步行区域绕道,还是悍然骑上马路中间与“现代化”的丰田大众通用们比拼时速?

笔记1:经济学没有标准答案

1.
薛兆丰博客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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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您赞成以下任何观点,就应该再读点经济学:
● 春运期间火车票涨价,会增加乘客负担;
● 实施最低工资法,对社会底层人士有利;
● 价格战和恶性竞争会导致工人失业和企业倒闭;
● 外国限制我国商品出口,我国就应该限制外国商品进口;
● 贸易顺差好,逆差不好;
● 反垄断法能促进市场竞争;
● 商人实行“价格歧视”,会损害消费者利益;
● 政府应创造职位来减少失业;
● 研究股价历史有助预测股市;
● 商人乱提价会引起通货膨胀;
● 企业为职工支付了养老金;
● 地产商推高了土地价格;
● 失业率太低会造成通货膨胀;
● 美联储局负责调节市场利率;
● 囤积居奇导致了物资短缺;
● 政府增加开支有助刺激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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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郭凯觉 得上面开头那句话应该改成:假如您觉得下面的说法肯定是对的,就应该再读点经济学。对这些郭凯也有自己的解释,这些都是芝加哥学派的观点。对于芝加哥学派 极其在中国的流行,他认为也是有原因的,并且认为对于这种仅仅一个学派的观点,个人色彩非常浓重,在中国,具体的现实问题要复杂的多,所以对经济学问题的 解读,往往是没有标准答案的。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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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学派的观点在中国流行,我个人觉得是有很多原因的。首先,在80年代和90年代的时候,是 整个中国真正开始了解市场经济的过程,芝加哥学派的观点也许有矫枉过正之嫌,但是芝加哥的观点确实是最坚持自由市场经济原则的,在那个时代,芝加哥学派的 观点在中国是有启蒙意义的。其次,当时美国几个有名的经济系:MIT好像没有中国人,哈佛毕业的几个全都没回国(现在陆续都回来了,清华有三位),普林斯 顿的也全都没回国(当然,杨小凯没回国可能有特殊的原因),我一下想不出来斯坦福有谁,唯有芝加哥,有一群很关心中国的中国学生,下面这些可能大家都听说 过的人和芝加哥都有渊源:张五常,邹至庄,林毅夫,周其仁,宋国青。现在,到处都是“经济学家”了。80年代的时候,除了我国自己培养的经济学家,海外归 来的几乎为0,林毅夫是改革开放后第一个回来的。张五常把弗里德曼引见给了当时的总理,邹至庄不仅和当时的总理有很密切的来往,而且还办了一个“福特 班”,中国80年代出国的那群经济学家们,不少都受益于此,所以芝加哥学派对中国的影响之大这个也是有点原因的。还有,80年代,也是芝加哥学派的名气最 盛的时候,虽然从学术上说,50年代-70年代也许更算是我们现在说的芝加哥学派的黄金时期,那个时候三巨头弗里德曼,斯蒂格勒和贝克尔都还处于颠峰时 期,卢卡斯刚刚写出了著名的卢卡斯批判,掀起了理性预期革命。但是直到80年代,美国的里根和英国的撒切尔的经济政策,才让芝加哥不仅在学界,更在整个社 会中如日中天。这个时点和中国的改革开放正好重合,中国受芝加哥的影响深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芝加哥学派只是整个经济学中的一个学派,哈佛和MIT的经济系在哲学上是不同意芝加哥的, 另外一些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萨谬而森,托宾还有索罗,一辈子都在和弗里德曼辩论。这些辩论最终可以归于:我们应该多相信市场?政府究竟应该做什么?政府 能够做什么?我记得我在MIT上发展经济学课的时候(发展经济学的课是哈佛和MIT联合开的,两个经济系的学生一起上课),印度教授Banerjee讲到 了土地所有权的问题,讲义上列了四个的理论,最后一个就是张无常的。Banerjee只花了20秒介绍张五常的理论:这个人是芝加哥的,你们大概都能猜到 他会说什么,他论证了土地所有权是无所谓的。(我不确定我的记忆是准确的,但是这是我的记忆,说错了请不要见怪)底下一阵大笑之后,就这么过去了。(张的 理论显然代表了一种观点,否则Banerjee不可能把他的理论列上,只是在哈佛和MIT,这样的观点不流行就是了。)
我们国内现在看到的西方经济学,都是二手的,三手甚至四五手的。消化这些东西需要时间,本土化这 些东西更需要时间。直接套用理论几乎一定是错的,我记得我的老师姚洋就说过:他刚回国的时候,是套理论。看到这个现象,找个学过的理论解释一下。看到那个 现象,再找个理论解释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西方的理论不好用,中国的问题需要我们自己的理论。西方经济学提供的是一种分析问题的方法,而不是解决问题 的答案。
看到了薛兆丰的博客,我再想想自己的博客,还有很多别的人的博客,不少人可能就是从这些博客上看 二三四五手的经济学的。我想说,这些博客的个人色彩非常重,我们对经济学的解读相差可能会很大,我们所相信的理论可能相差很大(我就越来越不相信市场万 能,竞争万岁的想法),这个社会本身也是复杂的,不同的视角可能就会有不同的观点,请记住:按我对经济学的理解,在绝大多数时候,经济学是没有标准答案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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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上面郭凯提到他的老师姚洋,让我想起几个很巧的事,姚洋1964年生于西安,起初本科在北大读的地理学,研究生毕业拿到经济学硕士,之后赴美留学主修农业经济学,这一年,正好是1989年。同样在这一年,也是上面郭凯提到的,弥尔顿.弗里德曼在张五常引见下面见总理……
1996年,姚洋拿到威斯康星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研究领域为中国农村经济、国企改制和私营经济的发展。第二年,姚洋归国北大任教,并供职北大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先后著有《制度与效率——和诺斯对话》、《自由、公正和制度变迁》、《土地、制度和农业发展》等书。
姚洋在国企改制方面也有研究,曾写过一篇
文章,针对郎咸平所说的国企改制过程中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进行过颇深入的讨论,有道理有数据也有实例,并且明确指出“国有和集体企业在改制之前已经存在相当严重的资产流失。”“国企高管人员的职务消费只不过是露出水面之冰山一角而已”,除此之外,还有贪污犯罪、资产转移、经营不善导致银行坏账的问题,“对很多地方来说,改制不是地方政府为了提高效率而有意为之,而是迫不得已的结果。”进而,姚洋也相信在国企改制过程中肯定存在国有资产流失。所要做的,恐怕还是要加强监管力度,做到更加透明公开,以及同样重要的,如何解决改制过程中的失业问题。有心人请看原文,《国有资产流失的真与假》。
最后,姚洋就读博士的这所威斯康星大学,英文叫做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五月间给我们上课“土地产权”的教授,也来自这里。

Saturday, August 18, 2007

车三

老雪佛莱


老卡雷拉


邦乔维粉丝

Friday, August 17, 2007

随拍几张

打篮球的地方

晚上也有灯光
房屋的一角
这是什么花?
TNT也是荷兰公司

Wednesday, August 15, 2007

我曾经只想……

晚饭先做好,看看天还早,去打球吧,上次打球还是回国前。

篮球放在床下,气已经瘪了,自己有球针,还霸占了同学的气筒,给球充气,充的又饱又硬,硬的和每天早起的青春期一样,蓬勃向上。行头打点完毕,下楼才知 道,天上飘着毛毛雨,青春期风雨无阻,何况毛毛的雨,骑车奔球场而去,球场一个人都没有,老人在临近草地上遛狗,夫妇在门外带着孩子戏耍,路旁三五个学生 模样的围着个足球,或蹲或坐有说有笑。雨稀稀拉拉下不大,但又不停娘娘腔。起风了,但不妨碍我,自己和自己打球,煞有介事的把基本功做了一个小时,喝了一 次水。天渐渐暗,不会有人来了,我也出了一身汗,收队。一个人许久不运动,打球之前浑身是劲,一打起来,马上上气不接下气,要把状态调整过来,需要坚持好 几天的。

记得高中那年暑假,我和弟弟天亮起床,跑步、跳台阶、俯卧撑、然后打球,天天如此,结结实实练了一个夏天。开学后,每天早晨提前半小时去学校,为的是早读 课前能有时间打球,那个年纪无忧无虑,单薄清瘦,心里想的只有把球打好,以为自己所能够赢得的最有价值的认可和最大的尊重,也不过就是这样。

如此,中学时代很快就结束了,之后的大学、工作,快的让人猝不及防,若不是再有机会入学念书,或许过去只有篮球和音乐的那些日子早已被另一种步调的琐碎与 匆忙排挤,不会令我再想起了。但以后,以后总会走进琐碎与匆忙的生活,而到那时,面对镜中的自己,我知道我还会找到往日的痕迹……

Sunday, August 12, 2007

辱华

雕塑下方的提示牌。


特写一个。


地点:鹿特丹。

作为华人,在异国他乡享受着被当地人用中文并且只有中文写在公德牌上提示的特殊待遇,我是应该感到骄傲呢还是骄傲呢还是骄傲呢?

怪人没治by张晓舟(转载)

原文在这里



北京摇滚圈一直有一杆花枝招展的旗帜,叫做“英式”,几乎足以与朋克阵营相抗衡,在“英式”群英会上,你甚至记不清乐队名字,干脆按编号称为Brit1, Brit2,Brit3……得了。有时他们会以“Be Brit now”为名大搞向英国摇滚致敬的翻唱专场――与其拙劣模仿,不如直接翻唱。越是个性超卓的乐队越难被模仿和翻唱,满大街都在学Coldplay或 Muse假声哼哼唧唧,但Radiohead和Suede的假声无法模仿,你尽可以捏着鼻子充哥特装唯美,但谁敢学The Cure呢?Robert Smith 那把嗓子像一把刚出土的绝世名刀,蒙尘多年亦无掩其光,百米之外足以令人暗暗流血,你去学他只能沦为刀下之鬼。但你忍不住要去唱Cure,他们可能是 Beatles之后,最易于传唱的英国乐队,像《Friday I’m in love》、《Love song》、《Pictures of you》那样迷人的长青旋律实在过耳不忘。麦田守望者唱Cure的歌已经十几年了,不知7月28日在香港怎么没看到他们来朝,只看到PK 14和新裤子。
难以理解很多小孩会对Oasis趋之若鹜,却对Roger Waters不屑一顾,他们会对Muse奉若神明,却竟然怠慢Cure。在我看来Pink Floyd、Cure这样的乐队和Oasis、Muse不是一个档次的,你只能用代沟以及时髦效应去解释。谁会把Pink Floyd和Cure归为Britpop呢?从Oasis到Muse这样的乐队豪踞Britpop王国,何尝不是画地为牢。
The cure复出江湖,其全球巡演不幸没有巡到北京上海。在香港亚洲国际博览馆,他们比去年来此的Oasis人气略逊,但气氛远为动人。我进场时已经玩了两首,当我懊恼不已并在乐队演到20首时不无怅惘地感到告别时分的来临,他们却继续一首接一首地玩下去,像风车一样转个不停,像电动玩具一样上了发条就停不下来,加上两次返场的5首,他们总共演了三十六七首歌!这是我见过的最有效率的音乐会。网上公布The cure会演90分钟,结果几乎整整翻了一倍,没人加钱但他们几乎演了两场!联想到某些国内明星才演了几首就恨不得赶紧溜下台洗洗睡的操性,只能赞叹 cure的敬业——不,不仅仅是敬业的问题,是青春与死亡的加速度,对年近五十的他们来说,对抗时光流逝的办法就是淡忘时光的流逝,在青春与死亡的拔河中,cure是绳索或绳索上跳舞的人。cure踢完加时赛又进入点球大战,最后在颁奖仪式后还依依不舍……直到Robert Smith最后终于在他们的成名作《Boy, Don’t Cry》曲终说了一声“This is the end”,我才想起这是三个小时中他除了“Thank you”说的第二句话。看过cure年轻时的现场录像,他常跟观众说话交流,如今越老越酷,这就是cure的洁癖,人生苦短,来不及废话,如同一位队友说齐达内:“每次球出界他总是急忙跑过去开球,因为他不愿让幸福中断。”cure也不愿用言语来打断音乐的幸福。
该演的金曲全演了,除了曾出现在那张《Paris》中的那首感伤的《Apart》是我斯待但没演的,惟一遗憾且令人费解的是没有键盘,令不少经典作品演绎起来明显弱了,现场音响听上去也有些干燥。然而即便乐队更弱音响更差,只要Robert Smith一出声便足令全场屏息凝神,30年让一个瘦子变成胖子,但竟然没有改变他的声音,这歌声如同一匹千尺绸缎猛然横贯深渊,他老了,但仍然是那个那喀索斯,那个遗世独立的美少年,他仍然喜欢吐露舌头,亲吻刀锋如亲吻情人的嘴唇,他仍然涂上厚厚的黑色眼影,为了方便魔鬼认出他。
The cure,怪人,另一个译名是“治疗”。和另一个Smith,同时出道的另一支英国后朋克乐队The Fall的主唱兼主脑Mark Smith一样,Robert Smith热爱加缪,《Killing an Arab》来自《局外人》,正如The Fall的名字源于《堕落》。The Fall就像戈达尔《筋疲力尽》中的贝尔蒙多那样拔出手枪狂射太阳,而The cure像伊卡鲁斯飞向太阳,翅膀渐渐融化,终堕入大海。

Saturday, August 11, 2007

我最近听……

1.
Arch Enemy-/rise of the tyrant/2007
Swallow the Sun-/hope/2007
Sleep-/sleep's holy mountain/1993
金属方面,两张新的。Arch Enemy老牌子了,没什么可说的,这张新专辑Rise of the Tyrant从生猛程度上一如既往,听了几遍,粗略感觉无论从单个曲目还是整张专辑来说显的不如2005年的Doomsday Machine来的工整;芬兰乐队Swallow the Sun的新片Hope,厄运死亡揉在一起的旋律化风格,好听,还挺干净的。还有老专辑一张来自Sleep,这个加州圣何塞的厄运金属乐队把从黑色安息日那 里学来的节奏放慢再放慢,扭曲的降调吉他riff带有浓重的迷幻感觉,后来人们把这种风格叫做Stoner Metal。专辑Sleep's Holy Mountain是乐队在耳痛唱片(Earache)时期发行的专辑,也是最有代表性的一张,概念性很强。当年买到这个专辑是港版磁带,质量很粗糙,名副 其实伪劣产品,放在Walkman里听经常会绊住转轴卡在卡盒里面(这事儿现在说起来,好像回到了石器时代……),即便那样,毕业的时候卖了大部分自己收 集的磁带CD,也还是坚持把它留了下来,在我去上海的时候,它在小李那里,后来我回到大连,之后他又跟随我回家,最后终于躺在我卧室的纸箱里和黑色安息日一 起,光荣成为压箱底儿的古董,缝隙里挤满灰尘。


2.
Blind Melon-/blind melon/1992
Blind Melon-/soup/1995
Asobi Seksu-/at the echo,live/2006

Blind Melon和Asobi Seksu俩乐队。盲瓜首个专辑1992年问世的时候,还是Nirvana的时代,1995年盲瓜主唱Shannon Hoon的死带给人们的冲击力远不如Kurt Cobain的自杀来的震撼,我最初知道这个人甚至是通过他为Guns'n'Roses伴唱的don't cry和the garden。Hoon和所有人天才乐手一样,也被毒品困扰,但和天才乐手不同的是,他好像被低估了。Asobi Seksu翻译成英文就是happy sex,如果不是因为女主唱是日本裔美国人,我几乎不会听。乐队成员都很年轻,可能就因为这个,各自不同的风格口味混杂在一起,风格多变,对我来说很新 鲜,重要的是每首歌都有好听旋律。时下年轻的乐队一大把,或曰另类或曰独立或曰迷幻混杂后摇,大多数都是讨巧闷骚的耍酷故弄玄虚,缺的就是Asobi Seksu的这份明快。


3.
冷酷仙境-/地上的种子/2007
张悬-/亲爱的,我还不知道……/2007

冷酷仙境新片《地上的种子》还有张悬。能听出来林笛把冷酷仙境的更加个人化了,专辑不带人声演奏段落的篇幅非常大。最喜欢张悬的那首《喜欢》,“在所有人事以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

Thursday, August 9, 2007

有什么意义呢?

D:什么叫噪音墙呢?
D:白色噪音墙
S:
white noise wall,以前美国那帮独立的噪声乐队,sonic youth早期,husker du,mud honey,new york dolls等等,这帮乐队用吉他失真弄出来的稍微有点厚重的声场,就叫噪音墙。声音频率维持在一个范围内,波谱上看跟墙一样
D这是你找的,还是你自己说的。。。
S:我自己说的
D:厉害啊

2000-2004,那段听音乐徜徉的辰光,又有什么意义呢……

KISS一下嘛

在我们那里,最擅长的就是对一切赋予意义,越是不靠谱,被赋予的意义就越多。孩子不叫孩子,叫未来的主人翁;演员不叫演员,叫表演艺术家;政府公务员不叫公务员,叫人民公仆;不许媒体如实报道疫情灾情国情,叫构建和谐社会。

奥 运会吉祥物要赋予意义,我们整出了两对半,什么北京欢迎你,什么金木水火土,你让我咋跟老外解释嘛;举行前的每一天要赋予意义,我们有倒计时,计算的比统 计局都精准,老早老早就We are ready了。今天在网上看到好像鸟巢地下又挖起来了,因为张导演要在开幕式的时候让一大帮兵马俑从地下长出来,这不是真的吧?

去年临出 国前在京城,为了十一国庆献礼,天安门广场上摆满了复制的几大奇观:长城三峡布达拉宫……人山人海围着合影留念。看到这光景你能激动的起来吗?也可能是我 心理太阴暗?我咋老想到的是某地方上要把政府大楼盖成天安门模样,说的出的理由是能够让当地穷困潦倒无缘进京的老百姓平生得一目睹圣地的机会……另外还有 真有在县里盖起白宫的,官为父母官,不是没有像美帝国主义学习为子民做主的魄力啊!

其实我作为一个被无数意义包围熏陶蒸馏的小老百姓,也 常犯这种毛病,稍微花了点时间攒些素材做毕业论文,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当成搞学术的了,想出一百个观点,最后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啥,再一个一个费尽心思的删 去,从最开始重新捋头绪,老师总说那句话叫啥:Keep It Simple and Short.要我说或者是Keep It Simple and Stupid.要那么多意义干啥,KISS一下嘛。

Sunday, August 5, 2007

好久没正经更新了

整个7月,上海真热,路边花花草草都焦黄焦黄的,人走在路上没一个好脾气。地铁里真挤,还贵,线路倒是修的多了,力所能及的地方越来越远,打个电话的工 夫,把你从浦东的东边带到浦西的西边,还不是得回来,晚不过八九点,有的线路却停了,倒车到中途没办法,你还得再坐回去,基础设施本该与人便利,可是总是 把人弄的一肚子气,想想买票的时候收你钱的时候,连个难看的笑脸都不给你。城市越来越大,城里人能住的起的房子越来越小,猪都快被吃灭绝了,一个劲儿涨 价,人的工资怎么还这么贱?

月底回家了一个礼拜,还是要吃老妈给做的包子和扯面,叔叔也专程给包了顿饺子,酱牛肉西凤酒。老同学也看见 了,有的携家带口奔波在省会城市之间,有的刚拿到高学历毕业执意去外地工作,搞的家人一通儿伤感,有的派到外地工作,跟我不住抱怨还是西安好,我说那你咋 不回去,她说回,下个月回去结婚……还有的刚刚毕业回家修养,秋天要去美国读博,顿时同学时期的片段整合起来,一点不觉得意外,想想当年的同学真是人各有 志才俊辈出,我这下一步还尚且举棋未定,楚河汉界究竟在哪儿?总说出来混的都不容易,但看来只要你训练有素运作有方,任何一步走好了,都可能是胜负手,除 非你一如既往甘愿当个臭棋篓子。

这次回来是间隔最长时间最短的一次,我心里清楚爹妈肯定比谁都高兴,但又比谁都难受,回回都是说走远了好 走远了好,要都是养大成人走的无影无踪,那和飞禽走兽也没啥区别了。人有社会性,不可能真那样撇的一干二净。“临别的眼泪”说多了不觉得怎么样,但每逢身 临其境那滋味,我文笔这么好,也没法描述出来的。

这一个月除了作论文以外,最大的收获是自己的社会交际低能症状有很大程度缓解,而且运气 好的还有朋友们一如既往的在物质和精神方面支持帮助我,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无论在我工作还是学习的日子里,你们都是我的良师益友。 其余呢,其实感触更多,把握不了的人事已非,已然在外快想不起来的集结等等,酝酿酝酿往后再说吧,说出来也只有自己明白,或许再也不会说的了。